南边来了他大大伯子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, 北边来了他二大伯子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。
他大大伯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,咬了他二大伯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一口;
他二大伯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,也咬了他大大伯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一口。
不知是他大大伯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,先咬了他二大伯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;
还是他二大伯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,先咬了他大大伯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。
打南边来了个哑巴,腰里别了个喇叭; 打北边来了个喇嘛,手里提了个獭犸。
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; 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拿喇叭换提着獭犸的喇嘛的獭犸。 不知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着獭犸的喇嘛一喇叭; 还是提着獭犸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獭犸。 喇嘛回家炖獭犸; 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九月九,九个酒迷喝醉酒。
九个酒杯九杯酒,九个酒迷喝九口。
喝罢九口酒,又倒九杯酒。九个酒迷端起酒,
\"咕咚,咕咚\"又九口。九杯酒,酒九口,喝罢九个酒迷醉了酒。 天上一颗星,地下一块冰, 屋上一只鹰,墙上一排钉。 抬头不见天上的星,乒乓乒乓踏碎地下的冰,
啊嘘啊嘘赶走了屋上的鹰,唏哩唏哩拔掉了墙上的钉。 八十八岁公公门前有八十八棵竹,
八十八只八哥要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。 八十八岁公公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, 八十八岁公公打发八十八个金弓银弹手去射杀八十八只八哥, 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。
黑化肥发灰,灰化肥发黑。
黑化肥发黑不发灰,灰化肥发灰不发黑。 手里拿碟子,碟子里装茄子, 一下碰上了橛子。打了碟子, 洒了茄子,摔坏了老爷子。 四是四,十是十,
十四是十四,四十是四十, 谁能分得清,请来试一试。 快过宽沟看怪狗, 光看怪狗瓜筐扣, 瓜滚筐扣哥怪狗。 坡上卧着一只鹅, 坡下流着一条河, 哥哥说:宽宽的河, 弟弟说:白白的鹅。 鹅要过河, 河要渡鹅。 不知是鹅过河,
还是河渡鹅。
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,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